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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ID列克星敦小猫

【杰莫】自白书

短打加速打,用烂的现代paro。OOC注意,旧剑出没注意。
写完感觉小莫像小莫lily……



  我名为莫德雷德。莫德雷德·潘德拉贡。
  我的母亲是亚瑟的亲姐姐。哦,亚瑟是我的父亲。
  很惊讶吗,看到这里的警官大人?我也没有办法选择我的父母,您说是不是。我从小在我母亲身边长大,她教我识字读书,不让我轻易踏出家门。自我记事到15岁,认识的人手指头数的过来。
  我母亲摩根有神经病。不定时她就会发疯,一个人锁在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喊着她情夫们的名字——包括亚瑟。我15岁那天她烂醉着回家没关紧门,冲过来揪着我的头发喊亚瑟的名字。我疼得呲牙咧嘴,用力把她的头往柜脚上撞。
  我成功了。那天午夜我从家里逃了出去。我受够了母亲对我的发泄,受够了她每天盯着我的脸,受够了这样的生活。
  然后呢?事情我记不太清了,然后我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吧。
  那里是医院。而我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医院的实习医生亨利·杰基尔。
  前几天有位好心的警察先生在审讯时告诉了我他的死讯。我不感到很意外,毕竟他一直是这么打算的。
  我缠上了杰基尔。我用“缠”这个动词来表述,因为我的内心也认为要求一位陌生人无偿给自己提供食宿这件事情很夸张。而且我觉得,在我过意不去打工挣房租被弄得全身如同散架的那段时间里,他就如同……原谅我这么说,杰基尔先生。如同我的保姆。
  我写着写着有点想笑。这毕竟是我第一次给别人写信(虽然这称不上是信),请多包涵。
  从前我母亲总是诱劝我不和别人交流。莫德雷德,她说,你的体内流有高贵的血液,你是潘德拉贡家族的继承人,你不该轻贱了自己。
  臭女人,一堆屁话。
  而我认识爱德华·海德完全是意外。那天晚上我留下来加时打工,不巧碰见他在屠杀一个过路的老人。
  他血红色的瞳孔在他的匕首上方死死地盯着我的脸——这让我想起摩根,最终竟然把匕首从我脖子上移开了。
  我如野兔般受惊逃脱,绝望地发现杰基尔先生去值了夜班。在我努力踮脚想得到窗框上的钥匙时,钥匙被一只占沾满了血的黑色手套拿走。
  我想逃,但海德阻止了我。他同我佯装无事地聊天,我战战兢兢不敢回答。他怒了:“老子就这么可怕吗!”
  难道不是吗。
  杰基尔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从家里逃出来。他每天只是态度安详地递给我早餐,教我使用先进的科技设备。海德不一样,虽然他可以保持语气不那么暴躁地和我交谈几分钟,但他本质上仍然是个残忍的杀人犯。
  各个角度。
  他逼问了我的姓氏,顺势知道了我家里的事。“你那没良心的亲娘正在找她的下一春,你那没尺度的爹正过得风生水起。你呢,莫德雷德,你除了一个娘娘腔的圣母什么都没有。”他残忍地笑着。“好孩子,来,我教你怎么杀掉你的父母。”
  不,我摇头,我不要。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他转过头来,眼仁中盛满了令人战栗的血色。你的父母跟本当你不存在,你在这世上不会有人挂记,这要是老子早把那两个不配做父母的狗东西砍了。
  我父母不配。我对自己说,他们既然辜负了我,我也要让他们尝尝被辜负的滋味。
  海德那种如同大麻的吸引力把我留住了。我甘心同他学习杀人,直到我的手可以不再颤抖。
  我去向杰基尔告别。他郁闷地叹了口气。“海德倒底还是没放过你。”
  我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惨笑:“莫德雷德,你还是太小……你就没想过,海德为什么不杀你。”
  为什么,我问他。为什么他知道海德。好吧海德是通缉犯,很多人知道他。
  他脸色苍白。海德就是我,莫德雷德。

人性中的善坐在我对面。
  这没什么,莫德雷德。他不停地安慰我。我不想听清他在说什么。善留我容身,给我救济,恶却又把我引向深渊的陡崖。你说我该怎么做?我颤抖着问他。善擦擦眼镜片,莫德雷德,做你想做的。
  杰基尔,我说,你比海德更像海德。
  善笑了。莫德雷德,他说,其实我爱你。海德也是。其实我早不该试图区分我和他,因为我们在你面前都是亨利·杰基尔。
  做你想做的,莫德雷德。
  我问他:什么是爱?
  他一愣,笑了。爱就是你付给我的房租。
  对啊,我还欠你房租呢!
  不用交了,莫德雷德,也不用想爱是什么了。杰基尔抬起他翠色的双眼,血红的端倪一点点露出。海德扔掉眼睛。我们走。
  我把匕首捅进摩根的喉咙。她看着我笑了,她说一直在等着我这么做。她说要让亚瑟尝尝被杀死的味道。真恶心的女人。
  啊?我杀了亚瑟没有?
  上次的警官问我,说知不知道我杀死的那个正巧站着亚瑟身边的人是谁。
  我说不知道。
  好的,看这封自白书的警官大人们,我是怎么也没想到的那个倒霉蛋是摩根和别人的儿子。他叫什么?高文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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